陈相岁顿时一副不知道该将悬在屏幕上的手指点在哪里的样子:“宝贝怎么这么聪明。”
“……是你太笨了。”程宜年一副拿对面没办法的样子,“看了能理解吗?”
“字面上的意思可以。”陈相岁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要不要跟我摸索一下?”
陈相岁瞬间抬起视线,看向程宜年略显可爱的小表情:“可我担心做不好。”
“就像学习一样,一门课刚开始肯定都不太懂,不多做题不熟练肯定学不好。所以……你得跟我多试试。”
后来的程宜年感慨,自己从来没有因为说出过一句话这么后悔过。
陈相岁有了理由,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用那种令人心软的表情对上程宜年的视线。除了在酒店房间,出租屋里也到处是他们结合的证明,程宜年不否认系第一在这方面的学习天赋也很不错,次数多了之后带给他的负面影响也越来越弱。
他已经记不太清陈相岁是第几次用这种眼神看他了:“宝贝,想再来一次。”
“我不行了。”程宜年疲惫得几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陈相岁却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似的,伸手掐过他的腰:“年年宝贝,最后一次好不好。”
听上去是问句,但实际上陈相岁完全没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因此等程宜年被清洗干净,一觉从床上睡醒的时候,旁边贴过来的某人毫不意外地被推开大老远。
“我错了,年年宝贝。”陈相岁连忙从出租房的床上坐起来,拉过程宜年的一只手掌往自己嘴边贴,可怜兮兮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方才受委屈的人是他,这反而让程宜年看着不爽:“原来你也知道不对。”
见程宜年搭理自己,陈相岁立马凑过去,握着手掌的的动作转而变成抱着对方的胳膊:“我下次会很听话的。”
“真的?”
“真的,年年让我不准做我就不做。”
程宜年对着陈相岁实在是硬不下心肠,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经过睡眠之后他恢复了大部分气力,遂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自然而然滑落下去,露出他布满痕迹的上半身。
还没等他想出台词,视线余光便注意到陈相岁的某处似乎有膨胀的趋势。
程宜年:……
不是趋势,是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