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注意,又沦陷了一只手,对阿梨真是要处处小心,一刻也松懈不得。
“猫猫……”令梨梦呓,嘀嘀咕咕,“把肚皮翻过来——你这样的小猫咪,生来就是要被吃掉的!抵抗、抵抗无用,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梦里也在折磨我。”伽野低声道,“阿梨,你怎么这么坏?”
令梨听不得小猫咪说她坏话,她皱了皱鼻子,另一只手在床上胡乱摸索:“我剑呢?剑来,狠狠打不听话小猫咪的屁股。”
嘶,伽野抽气,好暴力的剑修,明明是她把小猫咪折磨得可怜兮兮,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了不得。
令梨晚上睡觉会抱着剑,摸不到她的剑,她整个人都不安起来。
“瓜瓜?我的瓜瓜呢?”令梨的手在锦被上、床铺上到处乱拍,困意黏住他的眼皮睁不开,睫毛渗出点点滴滴的水珠。
她啜泣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掉在伽野手心里。
“我的剑不见了……”令梨呜呜地哭,伤心得难以自抑。
“瓜瓜那么小,是谁拐走了它?它是不是被人关在又小又黑的屋子里,丢进铁炉烧成水了……呜呜呜……”
少女哭得喘不过气,胸膛剧烈起伏,她越说越伤心,眼泪打湿了伽野的掌心,又湿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