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剑道修为,令梨一点儿不惧,从她握剑那天起,就没畏惧过什么。
她不怕宿回云,单纯是对长辈的心虚:师兄一路对她多有纵容,许令梨蹭吃蹭喝,消息秒回,申请秒过,她像个大逆不道的孽女,丝毫不体谅师兄的关心。
对不起了师兄,再让她叛逆一次吧,社会性死亡也是死亡的一种,令梨不想任人宰割。
女孩子目光变幻,从心虚逐渐变得理直气壮,她悄悄挺了挺胸膛,一副我要勇于反抗绝不屈服的逆子模样。
本来就不是多么乖巧的女孩子,这副模样更不乖了。宿回云眸光微动,赶在令梨开口前反问道:
“师妹不想说也无妨。我只想知道,昨晚发生的,是他可以知道,而我不可以知道的事?”
令梨竖起的心墙,哗啦一下塌没了。
师兄这话问的,像令梨是个恐怖双标人,对猫猫掏心掏肺,对自家师兄一问三不知,心快偏得掉出来了。
若她点头称是,岂不是坐实昨夜确实发生了令人难以启齿的大事?
令梨自己的清白姑且不谈,都是上过通缉令、被造谣把魔尊这样那样上下其手的逃犯了,她要这清白有何用?
但伽野不行!他的终身托付在令梨手上,在她为他择好归宿之前,猫猫的清白可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