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胡来到底是哪个起了作用,伽野和令梨都不是专业医修,他们一无所知。
“如今弃剑从医已经来不及了。”令梨果断地说,“学医救不了妖族。倘若和拟凤道君对上的时候,少主突然变成小猫咪,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是不择手段的时候。”她加重语气,“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觉悟,少主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伽野认真地问,“你又哭怎么办?”
令梨:“……”
沉默,但问题很大。
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在令梨脑内交替闪过,她咬一咬牙:“不会的,我抱着剑喝,一定没问题。”
她哭得那么伤心全是因为以为瓜瓜不见了,只要剑在手中,剑修无所畏惧。
伽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他们先吃了点小肉干和小鱼干垫肚子,令梨谨慎地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严肃地盯着水波粼粼的酒液。
伽野仰头喝了两大口烧刀子,喉结滚动,晶莹的酒液淌过他扬起的下颌,没入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