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热情道:“前辈来的有些晚了,好在大典还未开始,我引您去上座?”
令姓老祖,结婴大典,没有前因后果只有速来二字的请帖……
客观事实与逻辑推理在薄念慈脑海中来回交织,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粉雾涌动,生着桃花眼的青年显露身形。
令桃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来了?里面请。”
寻宝鼠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薄念慈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做声地跟上令桃。
两相无言地往里走,薄念慈路过庭院,目光和宿回云一样落在抽条的梨树上。
看到“小梨”两个字,薄念慈短暂地闭了下眼。
令桃“呵”了一声,状似闲聊道:“我的妹妹很久没回家,一回家欢欢喜喜拿了张纸给我看,说是她和新朋友友谊的凭证。”
“薄念慈,你猜这张纸上写着什么?”
“我以为都销毁掉了。”薄念慈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她舍不得,竟然带回家留作纪念。”
令桃一想到那张通缉令,只想把薄念慈头都锤爆,他冷笑道:“听你的口吻,还挺欣慰?”
“是啊。”魔修慢吞吞道,“毕竟,我开了大价钱。”
一夜之间助力令梨身价过亿,不是说说而已。
“与其指责我,不如反思你自己。”薄念慈是从不吃亏的人,他和令桃的交情是打出来的,说话从不客气,“妹妹被人通缉,身为兄长却一无所知,难道不是你的失职?”
令桃:“通缉她的人有脸说话?”
薄念慈反唇相讥:“总比一无所知,只会做事后诸葛的人要好。”
薄念慈戳到了令桃的痛点,他的眼神分外不善。
令梨不向自己求助这点,令桃不是没有芥蒂。
小妹离家后未免太dú • lì了些,整日报喜不报忧,被魔域通缉这么大的事说自己抗就自己抗,事情解决了才期期艾艾和令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