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三个人的电影里没有名字的那一位就很适合拿来出气,要不是龙脉之灵又夺舍又搞事,伽野何至于被令梨又咬又亲又舔?
虽然某种角度上伽野很感谢祂,但这不妨碍他杀心渐起。
短发少年食指抵住眉心,一点微茫自他灵台亮起。
一丝耀眼的金色被他强行抽出,金丝在伽野指尖扭动着,隐约汇聚成腾龙的形状。
伽野冷笑一声,指腹摩擦,生生碾死了这缕龙影。
存世千百年的龙脉之灵神魂俱灭,化龙池自此易主。
“好了。”伽野看向怀中的少女,“小麻烦解决了,大麻烦还等着我呢。”
一百个龙脉之灵加起来也没有一个令梨让人头疼,他们的伤害力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大麻烦无知无觉,小声念叨着热。
伽野伸手探了探令梨的额头,温度滚烫,她恹恹耷拉下的眼皮泛着不正常的红,几乎能看见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仿佛在温泉里把自己泡掉了一层皮,全身都泛着粉色红色。
伽野皱起了眉头。
令梨方才胡闹的时候精神十足,喝完他的血却显得格外倦怠。
少女趴在他肩上不肯动弹,被摸额头也只是象征性掀起眼皮,懒洋洋瞥伽野一眼。
她闹得时候伽野头疼,不闹了他心慌,一时竟觉得令梨生来就是个讨债的,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她多少小鱼干,这辈子天天被折腾。
“祖宗。”伽野小声说,“我叫你声祖宗,能不能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
他说话时侧头看向令梨,令梨的目光落到少年唇角结痂的伤口上,她自然而然撑起身,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
熟悉的铁锈味再一次蔓延开来,令梨慢吞吞地趴回伽野肩上,舔掉嘴角沾上的血。
——吃饱后的她一点儿也不饿,只是单纯想给储备粮开个口子。
用暴君一词形容令梨并没有错,她偶尔会显露出极不讲理的一面。
伽野唇角刺刺的疼,他拇指抹过伤口,血痕鲜艳。
令梨还在喊热,她小幅度踢着池水,只喊热不喊疼。
浸泡在化龙池中改造经脉的人不止有令梨,伽野的龙尾时而因剧烈的疼痛抽搐,紧紧缠死在令梨腰上。
旁人被这么勒简直要被勒断骨头,令梨倒是一副不介意的模样,她的疼痛耐受力远超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