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丹心疼她,却也无计可施,只好酒保又点了两杯酒,决定让她的姐妹借酒浇愁。
虽然这愁没不了,但能短暂的忘记,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于是,她把田羽昔灌醉了。
要出酒吧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这家伙一醉不醒,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位子上扶起来。
酒吧的另一侧,正与秦弈交谈的段京洵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先是注意到有点眼熟的严若丹,之后就看到她搀扶着又跌坐回凳子上的田羽昔。
“我看到个熟人,过去一下。”他跟秦弈打了声招呼过去。
“她喝醉了?”
严若丹正准备叫酒保帮忙搭把手,把人先弄出去再说,这会儿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愣住了。
“段京洵?”
“嗯,是我,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在这是?”
“和朋友聊点事,她怎么样?”
男人微微俯身查看田羽昔的状态,听严若丹说:“喝大了,我正准备找人帮忙,给她弄出去。”
“我来吧。”他不假思索的说。
严若丹对这位老同学的印象和田羽昔差不多,只觉得他为人不太热络,不太好亲近的样子,所以也为他眼下如此热心肠的一面给惊讶到了。
“可以吗?”她还有点不大好意思。
男人也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在田羽昔跟前半蹲了下去,“我背她,你搭把手。”
见他都这样了,严若丹也就不再客气,帮忙把田羽昔给弄到他背上去。
背上这家伙倒是没什么不习惯的,不仅脸贴着人家的后背蹭了蹭,还使劲的搂了下脖子,嘴里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傻呵呵的乐了两声。
严若丹自然是看出老同学被田羽昔那两条小细胳膊箍的差点喘不过气,她赶紧上前扯了一把,连忙替田羽昔道歉,“不好意思啊,你没事吧。”
“我没事。”
目睹全部过程的秦弈,从兜里摸出烟盒,磕出一根点燃,咬在齿间吐着烟雾,眸光目送他们从酒吧离开,半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