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额头抵着她的,目光迷离涣散,呼吸沉重。
田羽昔也没好过到哪里去,甚至有那么一刻,自己差点都败下阵来。
可到底理智占了上风,她急急地捉住段京洵的手,哀求一般的声音说:“上班要迟到了,都怪你,我要再去洗个澡。”
男人失笑,“怪我?是谁先开始的?”
田羽昔脑子就短路了一瞬,忽然记起了什么,嘿嘿笑着说:“怪我怪我,晚上回来补偿你。”
“你说的?别耍赖。”
看到男人炙热的眼神,忽然就后悔的某人火速逃到楼上去。
……
段京洵外婆忌日这天,他像每年一样,没有同家人一起去扫墓,而是避开了他们,带上田羽昔单独前往。
田羽昔知道这天他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没有多说什么。
到墓园时,他将带来的花束放在外婆的墓前,这里已经摆放了很多的祭品,想必他的家人早已来过。
段京洵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拉着田羽昔的手。
她想,段京洵想对外婆说的话,都在心里面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