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玄律终于松了口气。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脸,心想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心里烦得很,下楼去找酒喝,一下去就闻到一股臭味。
“什么味道?”他吸了吸鼻子,“怎么这么臭?”
“是这个,”郎安从吧台下面抱起一颗巨大的榴莲,“这个应该是吴先生带来的,昨晚在他座位下面发现的。要帮你们剥开吗?”
玄律说:“他已经走了。”
“噢,”郎安旋即问,“那需要帮您还给他吗?”
“别去了,他家在地府。”玄律看着那颗榴莲,想了想,“留着,榨成汁,下次他来了,给他兑到崂山蛇草水里。”
郎安马上拿出榨汁机。
玄律拿了瓶酒,走之前对他说:“不用放冰箱。”
郎安保持微笑:“好的老板。”
玄律走之后,调酒师笑起来:“老板好像很讨厌那个人啊,这么整他,太狠了。”
郎安的嘴角放了下来。
他剥开榴莲,将果肉挖出:“真的讨厌,就不会整他了。”
玄律回到家,一边喝酒一边泡澡。
和吴法比起来,他身上没有太多的痕迹,对方貌似比他要温柔得多。
但他还是不确定,昨晚到底进展到了哪里。
他人泡在水里,反正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感觉精力充沛,活力四射,想上街跑两圈。
那种事有这样的奇效吗?
他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