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品是很华丽,精美,绣功也尚可。”在参赛选手中算上佳。”听到白泠这样说,虞梦华心间的阴郁扫去一半,她的女儿当然优秀了。
“但同样她的设计图太过于繁琐了,为了能够更好的体验出婚服华丽与霸气,她竟然选择了透气性和舒适感较差的涤纶面料最为底衬。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换句话来说,这衣服是她为自己做的,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可以舍弃舒适度也要在比赛场上展现最华丽的一面。证明她这个人虚荣,浮躁,一心只想追求功名利禄,不惜牺牲自己。”
“这……”虞梦华被说的面红耳赤,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号。
白泠用词太直白,直接就批判起白云微,让她连维护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
温书雅看她还心有不服气,唇瓣抿过茶水道:“看来你是真的该多看点书了,作为一个绣师的母亲你对刺绣却一丝也不懂。”
温书雅可是上一代的白家当家主母,身上自带一股隐隐的霸气,尤其她冷着眼眸看向旁人时,虽然已经将近五十了,但是保养得极好。
脸上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她身上穿着疏桐的旗袍,岁月的沉淀并没有令她变得沧桑,反而是更有韵味。
“云微的作品虽然好,但是在比赛场上一众作品中却只能算是中规中矩,根本就算不得出彩。”
“这道题考验的不单单是绣师的绣功,更重要考验的是绣师本人的品性。一个内心浮躁的人,在刺绣这条路上是不会长远的。”温书雅端着端着茶杯看着虞梦华悉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