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福泽社长你看起来像是爷爷辈的人了!
一头黑发的尚且年轻的森鸥外颇有些得意。
白鸟弥不接受扣锅,他解释道:“我不是认错了!福泽爷爷是辈分上的爷爷。”
江户川乱步骄傲地挺起胸膛,仿佛在说自己就是那个辈分上的爸爸。
“对,小弥没错,是森先生不懂事,你既然叫小弥爸爸,那也应该叫社长曾爷爷。”
曾孙子·森鸥外的笑容僵住了。
福泽社长靠着习武之人的定力,没笑出声,可是一旁的太宰治已经开始肩膀抽动。
森鸥外咬着牙,扣紧白鸟弥的肩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弥,你说好没有野爹的。”
白鸟弥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所以乱步不是我爸爸,只有社长是我爷爷!”
森鸥外噎住了。
你还想让江户川乱步做你爸爸?!
这和野爹有什么区别?
好家伙,不仅合作伙伴赤司家父子、猎犬头子福地樱痴想挖他墙角,居然连死对头都来拐他儿子?
野爹多多!危!
你到底还有几个野爹?
他就说怎么今天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人过来。
亲爹福地樱痴还通过市警渠道不请自来,在一旁虎视眈眈。
异能特务科那边该不会也有情况?自己不过是随手邀请了他们,结果异能特务科最高长官居然亲自到场。
森鸥外顿时感觉危机四伏!
他冷不丁说:“小弥,刚才的白蜡笔借我一下。”
白鸟弥好奇:“父亲大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