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子沉默不语,半响道:“没关系,我们再换个地方。”
可是换了地方也不行,两个人第二天往城南更里面走了走。可里面能演戏的摊位太少,演戏的花样又多,两个人演了一上午,也仅仅只是得到了几个铜板。
再到第三日时,已经只是不到十个铜板了,人们会驻足停下来看一会,却不会再多掏钱。
他俩这戏其实没滋没味,也就一开始人们觉得傻子演戏稀罕,所以看的多,现下看够了,也就没人看了。
乞丐为此头痛,他俩却乐乐呵呵地,仿佛不是啥大事。毕竟十个铜板就相当于十个烙饼,就代表有饭吃,自然不是大事。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过了夏天入秋之后,他俩的表演这时已经无人会看,无人给赏了。
二傻子摸着口袋里仅剩的几个铜板开始发愁,秋风徐徐吹来,透过破旧的庙门吹到人身上来。
傻子还躺在地上睡的舒坦,二傻子想了想,把他从睡梦里摇醒,带着他去找乞丐。
大半下午,乞丐懒洋洋的躺在太阳地睡着。二傻子走到他面前,把他摇醒。
乞丐睡眼朦胧的坐起来,见到是他俩,疑惑道:“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