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人的手上怎么全是汗,他洁癖要犯了!
云柏面上笑成一枝花,心里暗自骂娘。
他回到公司,他们小组的人特别大声地带头起哄,声音大到云柏感觉等会楼下就要找物业过来投诉了。
“要升职啦,请吃饭!”
“就是,得请吃饭!我要吃路口的那家白切鸡!”
“拜托了!那家店明明是酱油鸡最好吃!”
也有很多不是他们小组的人也都开口凑热闹说要云柏请吃饭。
云柏面上显出笑意,连声答应,背地里默默地捂紧了自己的钱包,手有点抖。
云柏:“……好。”
上次去聚餐,他请,这堆人就像是半辈子没吃过饭一样,本来这十几个人用两千多元就够了,后面不停加菜,还加了酒,生生给造到了八千多。
虽然这其中有很多人对云柏才刚进来就被提拔带项目这件事情颇有微词,但是在云柏请过那顿“满汉全席”他们看过账单后就都闭上了嘴。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们现在对云柏升职快更多的是一种同情。
下午,大多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将云柏从位子上扯走,拥着他去到地下车库。
他们去了一家私房菜里吃,期间有人抬手点了几瓶白酒,云柏有种不好的预感。
同事之间吃起饭来都喜欢灌最近春风得意的人酒,而现在是一年刚刚开始的时候,项目少,最近最是春风得意的人就只有云柏了。
云柏已经成年,大家都觉得他被多灌两杯没什么事。于是云柏被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灌了一堆酒。
他酒量本来就不好,没喝几杯就满脸通红。
“不行了!”云柏摆摆手,捂着自己的酒杯。
但就算是这样,云柏到后面也还是被灌了五杯白酒。
云柏在走出饭店的时候步子都飘了。
邵晚窗是唯一一个和他还算熟的,手一伸,撑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