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想什么?”
“……”
“秦哥?”
“……”
他掐了一下他腰腹的软肉,秦风一个激灵,从回忆中清醒。
“门怎么办?不关门睡觉太不踏实了。”白丰年理解秦风的恍惚,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需要用大量时间去消化孟忍透露出来的消息。
“哦,我稍后联系物业,跟他们说明情况。现在大晚上也不好找人修,我看门的损坏程度不大,我试一下能不能装上。”
“那个贼……”
“应该在柳树那里。我不敢去。”
两人面面相觑,白丰年拍板,“明天再说,先修门。”
秦风提着工具箱到门口,白丰年坐在沙发上发呆。
心口太闷,无法发泄出去,也无法缓解。随着时间的沉淀,越想越慌。
秦风回头看他,使唤道:“来帮忙。”
白丰年想了想,“我先给外婆打个电话。”
过了几十秒才接通,白丰年猜测外婆在几十秒时间内干什么事?他的大脑不停转动,根本停不下来。
“喂?”一把苍老慈祥的声音响在耳边。
“外婆……”他一听到外婆的声音,鼻子一酸,仿佛自己还是小孩子,可以找长辈告状。
秦风回头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人虽有哭腔,但没哭。
外婆听出了白丰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高兴,忙问他过得怎么样,弟弟听不听话,有什么有困难之类的问题。
白丰年说弟弟在睡觉。
“哎呀大宝是不是在哭,遇见什么事了,跟外婆说一说啊。”
“因为想外婆了……”
他烦恼的事不能对外婆说,徒惹担忧,又有什么作用呢?
他报喜不报忧,说完自己这边的情况,就问外婆过得怎么样。
外婆说起村里来了一批画画写生的大学生,她接待了几个人,赚了一点钱。又说起镇上得了奇怪的传染病。
“传染病?”白丰年惊呼道。
秦风的耳朵是竖起来的,不专心,他又回头看一眼。
“对啊,听说是外地人引来的。什么鱼鳞病、龟甲病、蜗牛病……哎呦,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