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依旧从容不迫,他的目光甚至没有留意那枚钥匙,“你先从楼梯下来,站太高,我看不清。”
白丰年的双腿像秦风衷心的小弟,在他的话语刚结束就迫不及待地走下楼,走到他面前。他浅浅的笑意加深了。
他回过头,抽出钱包的纸币投进去。哐当两声,下方的出货口掉进两罐啤酒。
“这……孟忍死前喝过啤酒!”
“有什么关系?我们是成年人啊。”
秦风笑着,一罐啤酒递了过来。手心的钥匙似乎在发烫,荡得手腕发软,急需一罐冷冰冰的啤酒浇灌一下躁动不安的心。
白丰年接过来,拿在手上没有打开。他看着秦风仰头喝酒,喉结在不停滚动。
他也感到渴了。
很快,一罐酒已经消灭。秦风没有醉,露出来的肌肤依旧是苍白的,缺乏一点生气。
“不喝?心情不是不好?”他虽没有醉意,但眼底湿了三分。
“喝醉了不太好。”白丰年握着啤酒罐,干巴巴道。
他目中似有深意,“醉了才好,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可惜我不会醉。”
他的烦心事……
是啊,醉了才好。醉了才能忘掉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