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丰年看向秦风,秦风点点头,温和地肯定:“都是如此。”
徐翠翠恍惚了一会儿,又变得无坚不摧。
“谢谢。我明白了。”
已经零点了,白瑞雪终于想睡觉了。
他们沉默地离开食堂。
看着白瑞雪呼吸渐渐绵长,白丰年问秦风,“如果你将来没有了这身皮囊?”
“你以为我会说,希望你远离那个暴虐的没有人性的我吗?”
白丰年沉重地摇摇头,“我会给你再换一身皮囊。”
换成秦风摇头了,“我不喜欢别人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别人的皮也再好不如自己的。”
他展开一个浅浅的微笑,对白丰年说:
“所以,以后我的皮有什么损伤,麻烦你替我缝补。我手笨。再破烂,缝缝补补也还能用。”
“我希望,一刻都不要脱掉自己的皮,我不喜欢理智离开的感觉。”
又是一天过去了。
星期天的早上,“杨玲”看到秦风后神秘悄悄地挪过去。
“诶,”碰碰他的肩,揶揄般道:“昨晚你们弄什么,好大的动静。”
秦风不答,反问:“你昨天消失,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