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层动力,想必今晚的白丰年还能坚持不呼吸,直到白雾离去。秦风对此有些哭笑不得。
徐翠翠也在吃肉干,悄悄地,藏着衣袖里,冷不丁就用力咬一口。她牙口棒。
察觉有人下楼,立马吐出来,抓在手心。
黑衣服的男人瘦成竹竿,衣服底下空荡荡,像是飘来的。
他一进来,布满红丝的眼睛在干净整洁的食堂一转。
激动问:“谁打扫的?!”
后厨里,徐翠翠站在窗口后,紧闭嘴巴的同时舌头迅速清理牙缝,企图祛除肉的味道。就算隔着一道门,她也不觉得是万无一失。
大堂的男人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偏偏声音虚弱,“人呢?地上的粥呢?!”
徐翠翠皱了皱眉,问粥还理解,饿惨了树皮泥土也吃,脏一些的粥算什么?
只是,他问人?
那具尸体?
他心里是什么可怕的用意?
徐翠翠缄默着,两只手都缩在袖子里,努力藏好肉干,务必一丝味道也不能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