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陈宁雅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句,“说你意气用事还真没说错!你也不想想,那明月公子当年能拒了公主的亲事,还能在朝为官那么多年,能是个简单的?后面不愿意站队还能全身而退,放眼整个大齐也没几个了人了,让老三跟着他一来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二来他没站队,老三进了官场也不用担心被下绊子,懂了吗?猪脑子!”
猪脑子温元良和温有山默契地拼命点头,不敢再说什么拈酸吃醋的话。
于是温元兴的去向也定下来了。
陈宁雅同温有山嘀咕道:“既然他们都要走了,咱们继续留在府城也没什么用处,不若过两天回庆安县去?”
温有山拼命地点头,看得陈宁雅眼晕。
温元良忙道:“既如此我们就跟爹娘一起回去,顺便见见乡亲父老,之后再从庆安县出发去京城,府城这边就不回来了。”
没人有异议,事情就这么定了。
温元良回到文山书院立马去拜见了院长,又提了一下华道人和温元兴的事情,院长抽空,领着温元良和温元兴去见了华道人,几人在华道人的竹屋里坐了一下午,当天温元兴就认了华道人这个先生,简单收拾行李搬了过去。
温元良离开的时候还有些不舍,不过想到雏鹰总是要自己起飞又觉得欣慰。
待他回到小院,发现里头一片漆黑,这才想起祁子兮还没回来,正打算迈进自己的屋子,却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冯鸿羽喊住了。
温元良回头,瞧见他手里提着一个酒坛子,不由得皱眉,“你喝酒了?”
“一起。”
温元良没有拒绝,迟疑了片刻便请他进屋。
冯鸿羽显然已经喝了不少,脸颊通红,目光迷离,却还是一杯杯地倒,大着舌头说道:“今天我和小弟特地去了一趟府衙,幸好我们过去了,不然我还不知道陈知府改了我的报喜地址。”
温元良大惊,“这也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