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良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温有山和陈宁雅则是一脸惊讶。
“怎么回事?”陈宁雅蹙眉问道。
温元良也没瞒她,直接将陈哲圣干的那些缺德事给说了。
陈宁雅冷笑了两声,随口说了一句,“陈家出了这么一个草包也是不容易!”
“可不是?现在鸿羽也算是安全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个惹事精婆娘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温元良说着风凉话。
温元静忍不住出声道:“大哥,我觉得是我们要庆幸,在你们去了京城之后,我们家在府城的生意就被人明里暗里打击,好在爹将生意做到滁州和省城,就算府城的生意差一些也不至于伤筋动骨,现在这陈知府倒台,我们家总算可以出头了!”
温元良闻言,大怒,拍案而起,“陈阳秋!我要是不落井下石我就不姓温!”
怀里的孩子都被他吓了一跳,惊醒大哭。
陈宁雅瞪了他一眼,接过孩子哄了两声,数落道:“你给我老实坐着,在家安分的消停两天,陈阳秋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出手!”
温元良怔了怔,憋屈地忍了下来。
温元静知道温元良的炮仗性子,便轻柔地笑着安抚道:“之前你们中进士的消息刚传来,整个庆安县可是震了好几震,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全都登门送了拜帖,还是主家人亲自过来的,除了庆安县的,旁边的县城也来人了,还有府城那边。
之前那些拒绝跟我们家合作的商户竟然备了厚礼上门,若不是他们隐晦的提醒,我们也不知道是知府底下的人让他们这么办的,不管这件事陈知府知不知情,都是他的过错,之前我同大哥一样气愤,可现在听你这么说反倒释然了,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