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千语忙拼命摇头,“娘,我不想去的!我就在京城待着,守着家里和孩子,等您和公公夫君回来!”
陈宁雅眨了眨眼,“真不想去?”
卓千语狂点头,忙岔开这个话题,“娘,我今日过来是跟您确定一下,另外就是想问问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我好歹也是卓家出来的,掌家还是可以的,您尽管放心出门。
再有就是......大舅舅要找令贵妃算账这事儿媳妇担心......”
那人虽然可恶,但身份在那里,郗家在岭南或许势大,可在京城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跟令贵妃对抗?卓千语担心此事累及温家。
陈宁雅也不是个蠢的,听了个开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长叹道:“这是令贵妃和郗家的恩怨,还涉及到一条人命,纵使我是郗家人,也没有干涉的权利,不过我想大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应该不会莽撞行事。
再则,咱们家还有一位岭南王世子,横竖出不了什么大事,你把家中之事顾好便是,旁的无需担心。”
被陈宁雅劝了一通,卓千语总算安心了不少。
她一走,陈宁雅立马写信让暗卫一送往漠北。
眼看着皇帝的千秋节就快到了,漠北那边的坏消息也送入京城。
早朝上,皇帝一脸病态地盯着跪了一地的满朝文武,命所有亲王以及定北王世子一起进宫,乾清宫里人人自危,待萧广和诸位亲王到齐后。
皇帝才让漠北信使入殿禀报,“你再把漠北的情况当着诸位爱卿的面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