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温元贞的手走上前,“你看,这是车輈,你觉得它结实吗?”
“这还用问......”温元贞说完才察觉到不对劲,仔细一瞧,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车輈又粗又结实,按理说车轴断了这车輈都不可能有事,可偏偏出事的就是车輈!这......”
这显然不合乎常理。
姐妹俩一脸沉重地去见了陈宁雅,刚刚进门就发现温元良回来了,两人恍然发现天都快黑了。
温元良瞧她们一副严肃的样子,哑然失笑,“娘刚刚还跟我说爹买了个庄子,带你们一起去散心了,怎么?玩得不尽心?瞧这脸长的,跟驴似的。”
姐妹俩顿时炸毛了,怼道:“大哥才长得像驴呢!”
温元良笑得越发放肆了,看着心情极好,“行行行,我长得像驴,成不?”
温元良一认怂,姐妹俩也没抓着他的话不放,而是看向陈宁雅,正色道:“娘,我们刚刚仔细观察过了,车輈很结实,不会轻易断裂,柳家的马车出事,是不是内有隐情?”
陈宁雅赞许地颔首,轻笑道:“算你们聪明,看出问题来了,那车輈不会轻易断裂,柳家的马车却偏偏在这上面出了事,手段不仅不高明,还粗糙低劣,背后之人若不是个蠢的就是有恃无恐。
柳小姐这么聪明灵透的人自然不会察觉不到,只怕她不仅察觉到了,还猜到了背后下手之人,从柳小姐的反应我们可以大胆猜测,背后之人有恃无恐,还将她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柳小姐不敢报官,十有**涉及到家丑。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作甚去打听那些事情?没得惹了一身骚。”
陈宁雅这一番剖析有理有据,连未亲眼目睹现场的温元良都心悦诚服,更别说温元贞姐妹俩了。
这两人现在看陈宁雅的眼神好像会发光似的。
温元良打了个激灵,忙看向陈宁雅,“娘,这件事我们只当不知情好了,今日先生带我去文山书院拜访了院长,院长也提醒了我一句,这府城藏龙卧虎,书院里的人关系错综复杂,就是一个看着出身寻常的学子说不定背后都有些厉害的关系,让我不要轻易得罪人,也别轻易惹事。
最好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若是遇上不解的事情再去问他。幸好我住在院长的院子里,只要不主动出去惹事,别人也不会寻我麻烦。”
温元贞听得直摇头,“哥,你这样明目张胆地走后面还得了院长的关照,人家不会嫉恨你吗?”
“嫉恨我什么?院长已经跟其他先生说了,我是他故交好友的学生,暂时留在书院里旁听的,也没说我是正儿八经的书院学子,其他人能奈我何?再说了,院长那性子,他罩着的人别人也不敢打什么坏主意。”
温元良想到今日的所见所闻,神情复杂难以言喻。
“院长很任性吗?”温元静天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