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兮头也不回地问道:“什么结果。”
袁康平喝了口水,深吸一口气道:“此人乃是滁州那边山平书院的学子,叫曹方,年二十有三。”
薛正若有所思道:“二十三,听起来年纪也不大,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可不是!”袁康平目露不屑,“年纪是还可以,也算是有些才学,可惜品性不行,听跟曹方走得近的人说曹方早前曾慕名前往棣州文山书院求学,也参加了考试,结果不知道为何被书院拒之门外,为此怀恨在心,他报复不了书院,可针对书院的人还是成的,这事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话是这么说,其他三人却没听出任何的担忧。
祁子兮嘲讽地勾起嘴角,一脸漫不经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我已经请人回别院送信了,想来过不了多久温叔叔就会派人前来。”
袁康平嘴角抽了抽,“我当你有什么法子,感情是回去搬救兵了,不过这样也好,温叔叔身边的人身手都不错,有他们在我们倒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说话间,底下突然响起一阵猛烈的掌声,几人探头一看,发现案上的香已经燃尽,楼里的小厮将四人的答卷高高挂起,旁的不说,光是数量上温元良就占了优势,比人家还多写了一张半。
另外三个比试者也凑过来仔细品评温元良写的周礼,一边看还一边点头,看完后,三人朝温元良抱拳作揖感慨道:“是我们输了,小兄弟对周礼的熟悉程度在我们之上,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三人又同白衣男子作揖,这才款款下台。
温元良彻底松了口气,高兴得就要冲下台,却被白衣男子喊住。
他茫然地扭头看过去,“还有事?”
白衣男子轻咳一声,眼眸含笑道:“老夫观你年纪轻轻,可是婚配?”
温元良的脸爆红,呐呐地摇头,一时无言。
白衣男子笑容更深了,上前拉着温元良热络地说道:“既如此,咱们找个包厢好好聊聊,正好我家孩子也在楼上,走走走。”
“我我我......”温元良懵得一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白衣男子,直觉告诉他这男子的身份应该不一般,不好得罪,于是乎,他就这样被连拖带拽地上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