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有山大惊,追问道:“老大!你被逼婚了?还答应了?”
温元良神色纠结,又有些不好意思,半晌才微微点头,吁了口气,道:“爹,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事呢!亲事我应了,等回了棣州你就上门提亲吧,三媒六聘,一样都不能少,还有,尽可能办得隆重些,也显得我们的重视。”
“不......不是......这是谁家姑娘啊!爹连对方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给答应了?你娘那边也没说一声......”温有山慌了,说一千道一万,他最担心的还是陈宁雅不满未来大儿媳妇。
温元良心下好笑,又不好当着大家的面揭穿温有山,便道:“那位姑娘姓卓,是文山书院院长的亲侄女,之前在文山书院小住半年,儿子也只是见过几面,万万没想到那位先生会是院长的兄弟,还看上了儿子。
人家也是带着诚意而来,这亲事算是我们家高攀了,所以儿子就自作主张答应了,娘那边等我回去再解释,想来娘也不会反对。”
众人大惊,袁康平恍然道:“难怪,我总觉得那位白衣先生长得有些面善,又不曾见过,没想到竟是院长的兄弟!行啊,元良兄,恭喜你结了门好姻缘。”
薛正几个也向他道喜。
温有山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琢磨着这门亲事的同时还不时看温元良一眼,皱眉不解地问道:“儿子,爹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你看看你们书院里青年才俊多得是,别的不说,你们五个里除了已经成家的康平,其他四个都没定亲,人家怎么偏偏就选中你了呢?”
倒不是温有山看低自个儿儿子,而是事实如此,四人里面,温元良并不是最突出的,怎么人家没看上冯鸿羽和薛正,却是选中了他。
温元良也知道不解释清楚这关过不去了,遂无奈道:“是卓小姐看上我了,卓先生才当场把我带走了。”
众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再次打趣起温元良。
温元良气得咬牙,瞪向冯鸿羽和薛正,“那也总比你们没人看上来得强!”
这话就扎心了。
祁子兮在一旁嘟囔道:“这不是明摆着嘛!鸿羽兄一首《玉人赋》就吓退了一群人,薛兄现在可是‘声名狼藉’,想捉他为婿也要掂量掂量自个一家的脑子绑起来能不能超过他,不然被卖了还得替人数钱,这种赔本的买卖谁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