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一幕,不禁令青祺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好几下,谁来同他解释一下,自家这位痴傻的九妹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口齿伶俐、肆无忌惮了?
还有,她这诡异的身手是从哪儿学来的?
相较于青祺的头大,旁边那位白衣公子则是吹了声口哨,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青汣的欣赏,好整以暇地等着接下来的戏码。
这位小郡王从小到大都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先是被言语挑衅,接着又被卸了兵器,就连头上的发簪都悄无声息地被人取走又插了回去!
这会儿,他那股子犟脾气也上来了:“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我的雄风为何活不长久?你若是说不上来,小爷今日非要你跪下来给雄风道歉不可!”
青汣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苍鹰尸体:“苍鹰习性凶猛,倘若其主人不能得到它的认可,那么苍鹰便是宁死也不会甘心留在笼中。”
“想要苍鹰被驯服,那便需要熬鹰,这是人和鹰之间一场意志的较量,双方一直僵持着,不吃,不喝,不合眼,直至将鹰的意志彻底拖垮,只有当它感受到死神来临的时候,才会乖乖收起爪子听话。”
“至此,这鹰便算是熬成了。”
从她提到「熬鹰」二字之时,这位小郡王的脸色就渐渐难看起来,那是一种被人戳破了心思后的难堪与羞恼——
不错,这鹰是他从大哥那里死皮赖脸求来的,大哥再三叮嘱,要他在驯服雄风之前不得带着它到处炫耀。但今日来相府赴宴,他一个没忍住就……
然而青汣却并未打算就此打住,只见她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小郡王是吧?”
“你还想说什么?”少年紧了紧拳头,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眼前的这一幕,不禁令青祺的太阳穴突突跳了好几下,谁来同他解释一下,自家这位痴傻的九妹说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口齿伶俐、肆无忌惮了?
还有,她这诡异的身手是从哪儿学来的?
相较于青祺的头大,旁边那位白衣公子则是吹了声口哨,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青汣的欣赏,好整以暇地等着接下来的戏码。
这位小郡王从小到大都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先是被言语挑衅,接着又被卸了兵器,就连头上的发簪都悄无声息地被人取走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