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玦见状顿时急了,把桌子一拍:“青汣,你不信我能帮你?”
“我没有不信。”
“那你为何不愿让我帮忙?”燕西玦不依不饶地追问。
果然还是个冲动易怒的少年,所有喜怒都原原本本地写在脸上,和他哥那个千年狐狸比可差得太远了。
想到这儿,青汣不由暗自摇了摇头,道:“我不喜欢相府,惊鸿亦然。小郡王,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对上她那副淡漠眼神的那一瞬间,燕西玦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道:“你早就识破了她们的伎俩,然后将计就计,顺势来到了蓟州?”
“错,准确来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便是。否则,万一这位为人仗义的小郡王一个热血上头,又动用人脉把她弄回金陵,她岂不是白折腾这么一道了?
燕西玦不由愣在了那里,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这件事放在她身上似乎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是了,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囿于相府的一方天地,她可是青汣啊!
对于青汣的这个说法,青祺脸上没有半分惊讶。显然,对于她离开的真正原因,他心中早已有所猜测,缺的不过是一个证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