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那人跑不远,属下带几个兄弟……”习凛急道。
“放长线钓大鱼,不把他放回去,咱们猴年马月才能引出这个案子背后的人?”燕西楼嫌弃地拍了拍身上的粉尘,“挖出了这么一条关键线索,今晚也算是不虚此行,走吧,收工!”
“世子,您是怎么知道那两个斗篷人是南越人?”
“猜的。”
“猜,猜的?”习凛一愣,再一抬头时发现燕西楼已经走远了,于是连忙紧走几步追了上去。
“世子,您既然早有安排,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刚刚还真以为咱们中了埋伏……”
燕西楼停下脚步:“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嗯嗯!”习凛连连点头。
“展晔,告诉他原因。”燕西楼把问题丢给旁边的冷面男子,自顾自地回客栈休息去了。
习凛忿忿地看了展晔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别扭道:“展冰块儿……”
“主子说了,你太吵。”展晔面无表情地说道。
听见这话,习凛脸上顿时一片精彩纷呈,咬牙切齿道:“展冰块儿,咱俩这梁子结大了!!”
“这话你十天前刚刚说过,麻烦下次换个新鲜的说法。”展晔的声音无比平静,但却又无比地令人恼火。
“噗嗤!哈哈哈——”其他锦衣卫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