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摆了摆手,眉宇间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疲倦:“行了,少在那儿给朕打马虎眼,你明知道,朕不是同你说这个。”他这个侄子,十次早朝他有七八次都不来,剩下的那两三次就算来了也是迟到,对此,满朝文武早就习以为常了。
燕西楼咧嘴一笑:“皇上不扣我俸禄就成!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似乎完全没瞧见大殿里紧张的低气压一般。
底下跪着的文武百官不由心生感叹,这放眼整个金陵城,敢同皇上这么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位英国公府的燕世子了吧?
皇上对他的宠信与纵容,只怕连几个皇子都比不上……
此刻的皇上正为太子的事犯愁,懒得同他瞎胡扯,用力地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直接开门见山道:“方才的事,你怎么看?”
燕西楼轻咳一声,朝皇上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道:“那个,舅舅,我昨晚没睡好,刚刚靠在门边补觉来着,他们方才都说什么了?”
虽说他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但他这说话的动静在静悄悄的大殿里委实算不上小声了,至少跪在前排的几个大臣们听得是一清二楚……
皇上额头青筋猛地跳了几跳,随手抓起一支笔朝他丢过去:“胡闹!”
“臣谢皇上赐笔!”燕西楼稳稳接住了那支朝他飞来的御笔,厚着脸皮揣怀里了。
皇上气得眉毛一抽一抽的:“……”
话虽如此,但经过他这么一闹,方才的那股子怒火倒是散了不少,至少足以让他的理智回笼,抬了抬手:“都起来吧!”
皇上摆了摆手,眉宇间露出了一抹深深的疲倦:“行了,少在那儿给朕打马虎眼,你明知道,朕不是同你说这个。”他这个侄子,十次早朝他有七八次都不来,剩下的那两三次就算来了也是迟到,对此,满朝文武早就习以为常了。
燕西楼咧嘴一笑:“皇上不扣我俸禄就成!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臣一定办得妥妥当当的!”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似乎完全没瞧见大殿里紧张的低气压一般。
底下跪着的文武百官不由心生感叹,这放眼整个金陵城,敢同皇上这么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位英国公府的燕世子了吧?
皇上对他的宠信与纵容,只怕连几个皇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