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楼宴面不改色地答道。
“所谓何事?”
“江湖人士,居无定所,去留随心。”
“楼公子是否认得一个叫「覃九」的人?”
“认得。”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十多天前。”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
“不知道。”
呼延攸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既然你们是一同来的凉城,为何他会突然一个人单独离开?”
楼宴却是摇了摇头:“他没说,我也没问。”
“你们不是朋友吗?他就算不告诉你行踪,离开的原因总要知会一声吧?”呼延攸继续追问。
楼宴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覃兄素来不过问彼此的私事,这是多年的默契。”
呼延攸眯了眯眸子,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末了突然问起了另一件事:“十二月初三那日的晚上,你在何处?”
“万花楼。”“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