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只见她取了两只筷子在瓷碗边缘敲了敲,接着又重新调整了一下几只碗里的水位高度,几次以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她双手各执一只筷子,随着她的敲击,一阵清脆悦耳的小调悠然响起,声音宛转悠扬,倒也别具一格。
一曲毕,众人俱是觉得新奇不已。
“这曲子倒也颇具新意,覃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法子演奏的?”褚修好奇地问道。
青汣笑了笑,道:“说来惭愧,覃某并不精于乐理,琴棋书画更是无一能拿得出手,便是这只曲子还是覃某早年间从一个江湖艺人那里学来的。”
“哈哈哈,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擅乐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覃公子不必太在意这些。”褚修倒也没多做为难,反而主动替她搭了个台阶。
游戏又进行了一轮,白飞尘有些坐不住了,眉宇间浮上一抹隐隐的焦躁。
青汣见状不禁有些疑惑,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副表情?”
“青迩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刚刚派人去寻,结果都说没见到人。”白飞尘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透着一股担忧与焦灼。
青汣微微蹙眉:“不应该啊,我刚刚出去透气的时候还碰到她来着……”
话未说完,便被旁边上菜的宫女不小心泼了一身汤。
那宫女见自己闯了大祸,登时就吓得脸色惨白一片,“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哭求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求公子恕罪!!”
青汣不习惯被人跪着,皱了皱眉,道:“我没事,你起来吧!”
那宫女听得一愣,随即感激涕零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这边的动静自然没有逃过褚修的眼睛:“怎么了这是?”
不等青汣开口解释,便听得灵妃不悦地呵斥道:“你这宫女也太不小心了,内廷司是怎么调教的?!”
那宫女听见这话,登时吓得再次跪倒在地,整个人战战兢兢,如临深渊,连话都不敢说。
青汣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宫女,眸光微动,继而主动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回正阳宫换身衣服就行了。”
灵妃听罢顿了顿,脸上的怒意说散就散,跟着便对那宫女淡淡道:“罢了,既然覃公子不怪罪,那就速速退下吧!”
话锋一转,接着又道:“正阳宫离这儿太远,这么一路穿着湿衣服走过去怕是要着凉,不如这样吧,请覃公子到后面的偏殿里稍事休息,本宫派人去正阳宫帮你把衣服取过来。”
闻言,褚修拍了拍她的手,赞道:“还是灵妃考虑得周全,来人啊,带覃公子先去偏殿休息片刻。”
褚修都发话了,青汣自然不好拒绝他的好意,于是拱手道:“多谢皇上和灵妃娘娘!”
燕西楼敏锐地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准备起身陪她一起去,却被青汣摇头拒绝,低声道:“放心,我去去就回。”
灵妃刚要指派一个宫人带路,却听得青汣直接指着方才把汤打翻的那个宫女:“帮我带个路吧!”
那宫女一愣,随即小心翼翼地把目光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灵妃。
灵妃目露不悦:“你看着本宫做什么?既是覃公子开口了,你便将功折罪,带他去偏殿吧,要是再出差池,本宫可就要按宫规处置了!”
“是,奴婢谨遵娘娘教诲!”宫女立刻诚惶诚恐地应下。
接着,只见她取了两只筷子在瓷碗边缘敲了敲,接着又重新调整了一下几只碗里的水位高度,几次以后,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只见她双手各执一只筷子,随着她的敲击,一阵清脆悦耳的小调悠然响起,声音宛转悠扬,倒也别具一格。
一曲毕,众人俱是觉得新奇不已。
“这曲子倒也颇具新意,覃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法子演奏的?”褚修好奇地问道。
青汣笑了笑,道:“说来惭愧,覃某并不精于乐理,琴棋书画更是无一能拿得出手,便是这只曲子还是覃某早年间从一个江湖艺人那里学来的。”
“哈哈哈,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不擅乐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覃公子不必太在意这些。”褚修倒也没多做为难,反而主动替她搭了个台阶。
游戏又进行了一轮,白飞尘有些坐不住了,眉宇间浮上一抹隐隐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