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咳,咳咳咳……”被他这么冷不丁地一问,燕西玦呛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却还不忘连连点头:“对……咳咳……对对对,没错,就是这样……咳咳咳……”
“行了,闭嘴吧你们!”
这四个人一唱一和地睁着眼睛说瞎话,青汣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虽然句句都是夸赞,但青汣表示,并没有被取悦到,甚至有种被嘲讽的感觉!
“你们俩今天的功课写完了吗?”青汣看向两个小家伙。
“这两日国子监休沐,功课昨日就写完了!”惊鸿颇有些傲娇地答道。
“那你呢?”青汣转而看向一旁的惊鸣。
惊鸣顿时心虚:“我……还没到做功课的时间,我们要练功!”
“现在时间到了。”青汣目光平静地瞥了他一眼,淡淡提醒道。
惊鸣撇撇嘴:“明明还没到时间嘛!”
“我说,时、间、到、了。”青汣再次强调。
“行叭,你是娘亲,你说了算。”惊鸣悻悻地耷拉下脑袋,拉着惊鸿离开了演武场。
打发走了两个小的,青汣又把目光放在了燕西玦身上:“刚刚青祺让我转告你,你上次托他弄的大宛马到了,现在就放在马场。”
“这么快!太好了,我这就……不,我改天找时间过去……”
燕西玦本来是想留下来看看热闹的。但在对上青汣视线的那一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成功阻拦了他内心的八卦之火,“那个,要不我还是现在去吧!”
说着便飞快地把手里的长剑放回兵器架,临走前还不忘丢给自家大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燕西楼也是个识时务的,见人一走,立马顺势一倒靠在了青汣身上:“哎哟,不行了不行了,腿疼,快扶我一把!”
青汣气得一阵牙疼,但瞧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又不似作假,惦记着他腿伤未愈,只得压着火把人拖到了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动作看似粗暴,实则手下控制得很有分寸,并未真正使劲儿。
燕西楼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待青汣看过来的时候,又迅速恢复了痛苦的神情:“嘶——腿,腿好像是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