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祭酒有什么话要说?噢,本世子知道了,你也想要代替秦小公子受罚是吗?”
“不是,我……”孟长洲擦了擦头上的汗。
“既然不是,那便再好不过了。习凛,把秦小公子带去外面,记得下手利索些,别惊扰了汣儿。”不待孟长洲开口,燕西楼便吩咐了下去。
习凛咧咧嘴,拍着胸脯保证道:“世子放心,咱们这手艺都练了多少年了。莫说是世子妃了,便是那树上的鸟都惊不着。”说完,转身便把秦墨之带走了。
“这这这……”孟长洲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疯了,燕西楼是彻底疯了!!
“孟祭酒不必担心,习凛的手艺在整个北镇抚司都是数一数二的,不会让秦小公子受罪的。来人,给孟祭酒换杯茶,压压惊。”
府里的丫头进来换了新茶,只听得「啪」的一声,孟祭酒把茶打翻在地,站起来指着燕西楼的鼻子叱责道:“燕西楼,秦墨之可是秦老唯一的曾孙,你这么做,可想过要如何向秦老交代?!”
“呵!”燕西楼忍不住笑了一声,道:“照孟祭酒这说法,倘若本世子今日动的不是秦老的曾孙,而是一个无名小卒,便无关痛痒了是吗?”
“你!老夫何曾这般说过,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孟长洲被气得面色通红,怒声骂道:“往日我只当你是性情喜怒无常了些,于大事上总还是有分寸的,如今看来,老夫竟是错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