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已经说到这儿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可就只能看他自己了!
……
围着湖边走了一圈,吹了吹冷风,祁辰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细细回想着昨夜宫宴上的情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枭云骑的出现真的是迫不得已吗?还是说夙千离把那日自己的建议听进去了,所以故意步下了这样一个局?如果说后者,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诱发了身上的寒毒,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两种猜测在她的脑子里不断交织着,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就在这时,寒风急切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祁公子,您快去看看吧,王爷突然发热了!”
听见这话,祁辰顿时心下沉了沉,一边快步往揽月楼走,一边朝他道:“去给我拿一坛烧酒来,昨夜的那种就行。还有,给我准备几块干净的棉帕和一盆温水!”
老天保佑,千万别是伤口感染!这个时代她可没地儿给他弄抗生素去……
“我这就去!”寒风应声而去。
揽月楼。
夙千离躺在床上,脸上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已经干裂出血。饶是已经盖了三层厚厚的棉被,浑身仍在打着寒颤。
桓柒坐在一旁替他扶着脉,面色冷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南子浔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踱步,终于忍不住朝他问道:“桓柒,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实在不行先开点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