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说服自己的理由,时江篱变得比方才镇定许多:“燕小公子怎么又过来了?”
燕安淮没有和她打什么太极:“江篱姐姐,你一定知道那个图腾是什么意思对不对?小柔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不知道。”时江篱生硬地反驳了他的话,“我也很担忧小柔的安危。但你们说的那劳什子魔修并未留下其余讯息,你们问我也没有用。”
说话的同时,时江篱还是下意识避开了燕安淮的视线。
燕安淮定定地看着她,神情格外认真:“那缘何江篱姐姐你不肯与我直视?又缘何在见到那个图腾时你的表情那么慌张?”
“江篱姐姐,你不擅长撒谎,我希望你不要试图以这样拙劣的掩饰来欺骗过我。”
燕安淮的语气是少有的强硬,清朗的嗓音中还能听出几分虚弱的病气,但在他同样的病容中,一对黑眸明亮清澈,闪烁着截然不同的光亮。
那是一种极其干净、单纯的光亮,灼得时江篱心口一阵刺痛。
但她还是坚定地转身,下达逐客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倘若你没有别的事情了的话,请离开我的院子,我要回去休息了。”
旁侧守卫院子的侍卫闻言,也自觉上前,对几人做出“请”的动作。
“时江篱!——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