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家是卖棺材的,但是在郁临带电话过去询问的时候,对方却只说了一句话:
“不好意思呢亲亲,我们家最近木材缺货,没有棺材存货了呢,您看用纸糊的需要吗?”
第三家的销售产品就更加抽象了,主营业务是——愿望。
简而言之就是客户下单许愿,他们帮忙实现这么一个流程。
在郁临按照官网上的电话打过去询问的时候,虽然对面敷衍的台词都不一样,但是大抵都是一个意思——你想买的我们这里都没有。
先不说这三个公司是怎么存活到现在还没倒闭的,由于三位前台的语气过于相像,郁临就把电话和录音发给了沈玄让他帮忙查一下,结果就得出了一个离谱的结果:
这三家公司的电话ip都是一个地址,并且通过技术分析,三位接电话的前台也是同一个人。
按照记忆中对于郁无涯诸青鸢夫妇的印象,这两位绝对不像是会做成立这种不靠谱公司的人,因此这其中肯定藏着些什么。
收回思绪,郁临故作为难地纠结了片刻,最后语气勉强道:
“行吧,交易达成。”
郁杖山把签好的合同递了过去:“相应的资产我明天就会找秘书去法务部办理,从今往后这些铺子的盈亏再和我郁家无关,你自己掂量着吧!”
达成目的的郁临忍住内心的笑意,面上一派亏了的悲痛,拿着合同转身就走。
离开前,她还不忘对着满脸肉痛面惨白的李绣玫打了声招呼:
“谢谢二婶款待,放心,我身边没有年轻貌美的姑娘想不开看上你的位置。”
这下彻底把李绣玫气晕了过去,脚一软倒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走出郁家,路旁一辆黑色的卡宴打开双跳灯示意了一下。
郁临自然地拉开门坐上车,朝驾驶座的方向递过去一个长条形木盒。
“喏,新的安神符。”
驾驶位上的景晏接过木盒笑了笑,扬眉道:“临老师啊,我刚才的表现如何?”
算算时间,景晏身上的安神符也差不多到了失去效力的时间,加上景晏今天正好录制结束,空出了一晚上的时间,就约在了现在拿符纸。
只不过恰好在郁家碰上郁杖山三番五次提景晏,那就索性直接把正主喊出来“见面”聊天。
郁临没有回答景晏的问题,而是靠在座椅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