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程宜年疲惫得几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陈相岁却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似的,伸手掐过他的腰:“年年宝贝,最后一次好不好。”
听上去是问句,但实际上陈相岁完全没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因此等程宜年被清洗干净,一觉从床上睡醒的时候,旁边贴过来的某人毫不意外地被推开大老远。
“我错了,年年宝贝。”陈相岁连忙从出租房的床上坐起来,拉过程宜年的一只手掌往自己嘴边贴,可怜兮兮的眼神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方才受委屈的人是他,这反而让程宜年看着不爽:“原来你也知道不对。”
见程宜年搭理自己,陈相岁立马凑过去,握着手掌的的动作转而变成抱着对方的胳膊:“我下次会很听话的。”
“真的?”
“真的,年年让我不准做我就不做。”
程宜年对着陈相岁实在是硬不下心肠,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经过睡眠之后他恢复了大部分气力,遂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自然而然滑落下去,露出他布满痕迹的上半身。
还没等他想出台词,视线余光便注意到陈相岁的某处似乎有膨胀的趋势。
程宜年:……
不是趋势,是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