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陈相岁下一句:“先上车。”
“不用抱吗?”
“不用。”
程宜年表示,就,挺失落的。
陈相岁没去驾驶座,而是跟着程宜年一起挤进后座,他轻轻握住对方的手腕,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这次能吻你吗?”
程宜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面上止不住地发烫:“……吻?”
“……嗯。可以吗?”
“那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程宜年怔了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
陈相岁的耳垂也热了,他试探性地牵过程宜年的一只手掌,另一只手从前座捧出一束玫瑰花,塞进程宜年怀里。
“那现在开始,可以是恋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if线就到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