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梦太真实了,她的眼神一直涣散着。
等她不甚清明的大脑恢复过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怨妇的梦!
梦里的她怎么那么怨妇?!她就算离婚了,也是最美的豌豆公主!
还给狗男人打扫卫生?做梦吧!让他追悔莫及才是她沈时宜的风格!
苏泽希洗漱完出来时,意外发现沈时宜居然醒过来了。
但坐在床上的沈时宜看到他时,只是狠狠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把头扭了过去。
苏泽希:“......”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待遇太好,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沈时宜这莫名的态度。
他走过去,把她睡乱的头发抚平:“怎么了?嗯?”
“嗯”这个音节发出来,不自觉带着温柔和宠溺。
叫沈时宜的脾气一下子就软和下来了。
她转过头来,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控诉道:“呵!我刚刚梦见你不仅出轨还把我当做佣人了!”
苏黑锅泽希:“?”
“永远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闻言,沈时宜偏了偏头,也不知道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
接着她又得寸进尺道:“梦里我可是打扫了一别墅的卫生,你现在帮我按摩下,算作补偿吧。”
苏泽希:“......?”他真是永远也跟不上小妻子的脑回路。
看着苏泽希不动,沈时宜又气又娇道:“我今天彩排太累不说,晚上还去了那么选修课,好不容易回家休息,还被这样一个梦搅和了,如今这也痛,那也痛,老公还在一旁冷眼旁观,我可真是太惨了!”
说着就要假哭起来,可能觉得哭还不够表达她的情绪,还想要唱。
为了制止他更加入戏的举动,苏泽希只能认命地为她揉捏起来。
床上,男人温暖的手掌轻轻揉捏她的肌肤,力度适中。
沈时宜阖着双眼,忍不住喟叹一声。所以说啊,她怎么可能给这狗男人当佣人,他为她服务还差不多!
良久,就在沈时宜快要睡着时,苏泽希出声了。
“校庆当天我会去。”
这句话瞬间让沈时宜清醒过来,她翻过身,有些诧异,“为什么啊?”
她记得他并不是京华的校友啊。
苏泽希:“因为恒宏刚给京华捐了两栋楼。”
沈时宜:“......”好的,是金钱的力量呢。
“可是为什么啊?”给京华捐楼她倒是理解,毕竟苏老爷子和她公公老苏总都是京华毕业的。
可是苏泽希貌似不是那种捐赠完还有闲工夫去校庆受领导感谢的人。
苏泽希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但眼里明显写着“你说为什么?”
沈时宜看懂了,内心有些得瑟,嫩白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滴滴道:“原来是为了我啊~”刻意拉长了语调。
听得苏泽希眸色渐暗,但终究还是怜惜她近日的疲惫,只是将她搂的更紧。
可偏偏沈时宜毫无察觉,继续发挥她“得寸进尺”的优良传统,“校庆当天你一定记得要带花,必须是保加利亚的玫瑰,还必须是最贵的......”
沈小公主絮絮叨叨地说着,苏泽希则搂着她躺了下来。
“诶,你听到了吗?绝对绝对不能忘记了。”
“嗯,知道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