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希闭目想事情,忽然感觉脖颈一片清凉,睁眼就看到沈时宜一脸狡黠地把她冰凉的手伸进他领口里。
手指还不安分,指尖在他皮肤上毫不手软地掐着。
沈时宜心里冷哼一声,给狗男人脖子上留个印子,看他堂堂苏总到时候去公司怎么解释。
苏泽希深深望了她一眼,突然伸手按向车门边的一个按钮,前方的挡板升起。
同时对前方的司机吩咐道:“靠边停车。”
这附近是个未完成的施工建筑地,夜晚人迹罕至的,司机刚想回头问苏总何事时,就看到了一堵挡板在他面前。
他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职业司机,瞬间就明白了苏总的用意。
他不敢怠慢,立刻快速地把车停靠在路边,还自动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动作流畅的仿佛专门训练过一样。
而这一系列操作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沈时宜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
等苏泽希长臂一捞,她坐在他怀里,看到男人眸色见深,才意识他脑子在想些什么。
沈时宜瞬间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还是在车里!”
“人人都说恒宏的苏总君子端方,真该让他们看看你这副精|虫上脑的模样。”
苏泽希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抚摸这她披散柔顺的长发。
对于她的控诉,他充耳不闻,只低头把她喋喋不休的双唇含住,舌尖探入,微微挑逗。
双手不停在她的敏感点上摩挲,沈时宜很没出息的渐渐软了身子。
他的吻一点点来到了她的耳垂上,含着嘴里不停描摹,同时模糊不清道:“你自找的。”
车内气温不断升高,汗珠滚落在地上,沈时宜揽住男人的脖颈,娇|喘不停。
后头一直默默跟着车的保镖们,看到苏总的车突然停住了,司机也随后出来,顿时疑惑不已。
待司机走到车边时,坐在副驾驶的保镖开窗问道:“怎么了?苏总的车为什么停在了路边?”
司机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从上衣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递给他。
“小伙子,没结婚吧?”
司机四旬有余,还有个跟保镖差不多大小的女儿,自然在这事很有发言权。
保镖接过烟,摇了摇头。
司机点燃烟,深深吸一口,呼出,热气飘散在寒冷的空气中。
“那就是了,等你恋爱结婚自然就懂了。”
保镖:“……”这语气中淡淡的嘲讽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歧视单身!!
夜晚,黑幕如织,银白的月光倾洒下来,街上寒风凛冽,树木被吹得簌簌作响。
要是有人在此时路过这条人迹罕至的马路,一定会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
一辆黑色豪车停在街边树下的隐蔽处,而在它的不远处,跟着一辆G63奔驰。
车边的台阶上,正排排坐着四五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们,大冷天的统一手上夹着烟,塞进嘴里,深吸一口,目光幽怨地望着前方车辆,又呼出。
不知过来多久,前方的车辆的车窗打开,白茫茫的热气飘散出来。
与此同时,司机的手机响起,众人集体松了一口气。
抬头估算了下时间,不由感叹一句,苏总威武啊!
等车子重新启动时,苏泽希把风衣外套盖在了沈时宜瘫在一团的娇躯上。
沈时宜浑身无力,还在不停喘气中,对于他献殷勤的行为毫不在意,只恨恨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满脸通红,眼含春水,根本不惧什么威胁力。
苏泽希俯身餍足地轻吻她额头,“软软,刚刚你有句话说错了,我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方端那样的人。”
呵呵,那还用你说,她现在全身上下每个感知到碾压的细胞都知道了这一事实,你就是个禽!兽!
可怜了她这个无辜脆弱的美少女,如柳絮浮萍般孤苦无依,饱受摧残,现在就连坐起身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都不行。
苏泽希并不知道沈时宜的内心活动,只是在泄火之后,身心愉悦,就算知道她还有所隐瞒,也不那么在意了。
同时还有心思向她提要求,“有空也帮我编个,我不嫌弃你手艺。”
沈时宜听懂了他的意思,只是……
嫌弃?!反了天了!要自己给他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就冲他这句话,她沈时宜就算长胖三十斤,去当出卖苦力的佣人,变成任劳任怨,辛苦操持的家庭主妇,也绝不会给他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举起我的小手,我可没写脖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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