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桥用袖子擦掉额头的汗,“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藏在哪。”
凌晨的树林,温度偏低,他们却热出一身汗,慕颜晃了晃酸疼的脖颈,原本平和的心情有些烦躁,“几个小时了,má • zuì剂的药效差不多该失效了,我去问村长。”
“他肯定不会说的。”
“那就看看他的嘴有多硬。”慕颜走到放置各种器具的柜台边,从里面挑了把匕首和锤子。
“喂,你不会要严刑逼供吧。”李桥抓了个榔头跟在她后面,“这种血腥的事还是我来吧。”
“不用。”慕颜从水缸里舀了一碗水泼到村长脸上,凉意扑面,他眼皮颤了颤,过了片刻慢慢醒来,胸口被人用脚踩着,他气怒的挺腰想要坐起来。
慕颜腿上的力度加重,脚尖碾着他的肉,“老实点,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再乱动,我不介意在你身上放点血。”
“呵。”村长冷笑,“一个女人而已,我不信……妈的,你真敢动手!”他脸上鄙夷的笑在肩膀被划出伤口时消失。
慕颜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我问什么你就答,听话点或许我会放了你。”
慕颜踩在村长身上,因为用匕首威胁的缘故,她微微躬身凑近,顶上是皎洁光华的月,面前是一张野性绝美的脸,村长甚至忽略自己身处的险境,目光有些痴迷的看着她。
这么有生命力的女人心脏一定很美味,他要一点点挑开她的衣裳,划破她的皮肉,在她还活着时将那颗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当着她的面一点点,一点点的吞吃……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恶心的我手抖,忍不住就想在你身上开个洞。”
不知何故,慕颜情绪有些难以控制,一点火星几乎就能让她炸开,她抬脚踢歪村长直视的脸,“打开方塔的钥匙在哪。”
村长疼的面目狰狞,“你要钥匙干什么。”
“少废话,现在是我在问你,说!”
村长眼珠子转了转,腔调怪异,“在我脖子上挂着,你自己摸摸看。”
李桥咳嗽两声,在旁边道,“我来搜。”
慕颜扯了下嘴角,冰凉的匕首贴着他颈部皮肤一点点往下滑,“别骚了,老男人,你丑的让人作呕知道么,我怕被你身上那些褶子硌伤。”
“你……”村长气息加重,“你竟然说我老,我吃了那么多心脏我怎么可能老,我会永远年轻!”
慕颜用匕首割开他的衣裳,村长脖子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这样也好,你要是随问随答,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慕颜看向李桥,“能不能麻烦你找块布堵住他的嘴,我怕他叫的太难听忍不住想灭口。”
“啊?”李桥愣了一下,而后脱鞋脱袜子,笑容纯良,“这几天忙着做任务,我都没时间换衣服,袜子穿三天了,味足的很。”
村长冷眼看着他们,“别费力气了,佛神至高无上,我不会允许你们这些人进去打扰。”
“咳咳……”李桥把袜子往村长嘴里塞时,慕颜被空气中弥漫的酸臭味熏的眼疼,村长更是气的目呲欲裂,“我是方塔村的村长,你们怎么敢……唔唔唔。”
“嗷唔!”伴着村长压抑的低吼,慕颜插在村长肩胛骨处的匕首搅了搅,“钥匙在哪?嗯?不说?”
“哦,对了,你嘴巴被堵住了不能说话。”慕颜面带微笑,“愿意说就点头,不愿意的话……”慕颜抽出匕首在他另一处肩膀上又插了个洞,“现在呢?”
慕颜被溅了一脸血,温柔话语却像在跟情人呢喃,李桥这个旁观者看的心惊,这位以前该不会在什么恐怖部门上班吧,威胁人的手法怎么这么熟练,虽然他不是躺在地上被捅的人,看着一地血他好像也跟着疼。
村长瞪着血红的眼愣是不肯点头。
慕颜脸上依旧带着笑,也不把匕首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而是用锤子轻轻敲打掌心,目光往他下三路扫量,“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在侮辱女性时,总喜欢在身体上强占对方,女人越是挣扎绝望你们越是开心,为什么,□□上的侵占就这么有满足感?”
“如果你在性关系处于弱势的一方,是不是也会崩溃呢。”
李桥偷偷往后挪了两步,虽然他有作案工具,但是他真没有作案想法,他想开口说一句让慕小姐冷静点,又怕自己说话引起她的注意,李桥很方。
“放心,我不像你们方塔村的男人这么卑鄙,我只是想毁了你这个东西而已。”慕颜高高举起锤子,躺在地上的村长抖如筛糠。
“唔……不!”
慕颜在他惊惧的眼神下收手,用匕首挑开他嘴里的袜子,“愿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