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书拧了拧眉头。
太小了。几乎都纳不进第二根手指。他无法不生起怜香惜玉的心,手下轻搅着柔软的肉,搅出春水,可孟婉秀只觉得疼,疼得冷汗涔涔。
“痛,痛……”她扭着腰,哭着叫。
傅羡书一手把住她细细的腰,额头也冒出汗水,流到瘦削的脸颊,淌进脖子里,温度炙热滚烫。
手指被她缠咬得搅动不开,只要孟婉秀依旧抗拒和紧张,就免不了要吃一番痛。
他俯下身,舔舐她的耳朵,舌尖着力顶了下她的耳垂,而后轻轻的,温柔地对她说:“不想疼,就松一松神。我是你丈夫,孟四,不许抗拒我。”
孟婉秀不但下面疼,心上还疼,泪珠纷纷跌出眼角。
“你不是我丈夫,我们退了婚的。你这样qiáng • bào我,就是混蛋!我连那些舞小姐都不如,至少她们还是心甘情愿的……我连她们都不如……”
她双腿酸软,浑身都麻软透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也只能哭。捂上眼睛,泪也会从缝隙里流出来。
傅羡书道:“别胡说。”
任个男人见了她这模样,心里也是不忍的。
可只要跟傅羡书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表面斯斯文文的,似乎万事好商量,但真到了事上,还没谁能寰转他的心意。
他将她的旗袍蜷去腰际,皱皱巴巴堆在一起,扯了枕头来垫在她桃儿似的白臀下,让孟婉秀完全张开腿心迎着他。
勃得铁硬的xing • qi释放出来。
孟婉秀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雄器,紫红的yáng • jù上鼓起根青筋,狰狞可怖,威风凛凛。傅羡书扯着她的手往上面按,她都快握不住,顶端挨着她的手心,掌中像是被火烫了一下,猛地缩回去。
她吓得唇儿都白了,颤着腿往床头躲去,“我不要,你别碰我,别碰我……!”
傅羡书抓住她的脚腕子,重新扯回来,往她臀上打了一巴掌,响亮亮的,孟婉秀登时忘了动,恨不得立即咬舌自尽。
“不让我碰,要谁碰?”傅羡书隔着绸子去抓捏她软软的胸ru,“听我的话,放松。”
巨大的xing • qi在她腿心处滚了两遭,蹭满滑腻腻的汁水,顶端饮足了似的更加饱胀,就往窄口里顶。
刃一样,将她剥裂、撕开,孟婉秀疼得乱蹬,刚进一些就脱出来,再进,再出,来回反复折磨得疼,蜜液中混着血丝,滴到床单上。
些许猩红,像是胭脂。
傅羡书背脊上也沁出了汗,大恼着握住她的膝盖,推上去,制住她娇娇的身子。
“别动!孟四,再动,要你好好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