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羡书看出她宝贝来,“不说?”
他揽过孟婉秀的腰,作势要亲她。孟婉秀胡乱推搡了他几把,因着家中还有人,不敢大声叫嚷,可傅羡书就比她混账,在这里也敢放肆。
“我讲,我讲。”孟婉秀着急回答说,“是我让表哥写得,他有教我写字。”
傅羡书沉默,片刻,冷笑:“狗刨的东西,也能叫字?”
孟婉秀听他讥讽,脸上熊熊地烧起火来,颈子后都烧红了。她自比贺维成还不如,在傅羡书眼里更不知坏成什么样了。
傅羡书揽转孟婉秀的腰,左手臂环抱住她,右手起毛笔蘸着墨,顶了一下她的臀,示意道:“取纸来。”
孟婉秀咬了咬唇,紧张得背也僵了,木头似的给他铺上宣纸。
傅羡书提笔写下两字,笔画很多,笔锋浓淡相合,遒劲有力,工整又漂亮。
他问:“认得么。”
孟婉秀小小地点了下头,“羡书。”
最最开始的时候,她最先认得这两个字。
“乖。”傅羡书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笔搁在她的手里,把着她的手又写了两个字,“以后我教你写字。”
孟婉秀脸通红起来,看他握着她的手又写得两个新字,她正好也认得,是“婉秀”。字迹不如他自个儿写得流利,不过四个字并排在一块,“羡书”在右,“婉秀”在左,也分外好看。
孟婉秀又小小声地说:“我能学得很快。”
“希望是。”他笑声好听,鼻息轻扫在她粉红的耳尖上,痒痒的,孟婉秀别开头想赶一赶痒意。
“别动。”
大手扣住她的腰身,往怀里摁。傅羡书轻轻闭上眼,鼻尖循着孟婉秀乌亮的发丝,嗅见皂荚的清香。
从前见不到她,也没觉能有多想。就这几日,没有孟婉秀在,傅羡书做什么都沉不下心思,她在他身下哭泣shen • yin的模样,皆在眼前,扰得他心烦意乱。
“孟四,也就是你……”他张口衔着她香软的耳垂舔弄,舌头画着小巧的耳廓。
她能听见傅羡书滚烫的呼吸中掺杂着低低的哼声,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渐渐的,她的腰发软,身子也软了,挨在他的胸膛里,腿都要支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