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慎行不再愤怒,也不觉得痛心,脸色逐渐冷峻,一手抓住秦观朱的头发将她狠狠扯回房中。发丝间细密又剧烈的痛,令秦观朱连连抽气,可她一声没有叫。
梁慎行当众给她这般侮辱,到了床上也不会教她好过。
与他行欢,不该叫行“欢”,而是行“苦”。
她不得好过,梁慎行又岂会因此就痛快?他折磨她,无异于折磨他自己。
梁慎行扯起她细细的腰肢,令秦观朱跪在床上,以最屈辱的姿势接受他的进入。他腹下粗大怒张的xing • qi,如一把刃,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体里送。
干涩紧致的xiǎo • xué如同被撕裂一般疼起来,秦观朱低低惨叫,雪白的肌肤转眼渗出一层冷汗。她蹙眉,急促地喘着气,又一声冷笑。
她回过脸望向梁慎行,眼色那般冷媚,带有一丝丝讥诮的笑,问道:“侯爷这时不嫌我脏了么?”
梁慎行与她四目相抵,眼前狠狠一晃,不由地微微眩晕。
他想起在军营那日,秦观朱仅仅穿着一身素衫薄衣,领口敞张,露出半抹雪白丰盈的sū • xiōng,如此衣衫不整地朝他走过来。
梁慎行从未见过秦观朱这副模样,浪荡,风情,千娇百媚……不似她以往那般温婉贤惠,知书达礼。
她细白的脚腕上绑了一串银铃铛,赤脚走向他时,铃铛灵灵地响。
这不是属于她的物什,除此之外,秦观朱手里还捧着一把镂金白鞘的宝刀。
她笑吟吟的,可乌黑的眼瞳一点光亮也无,如同烧穿的两颗洞,空空地望着他,说:“夫君,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把刀么?我给你换来了。”
梁慎行满目皆是震愕,看看她,又看看那柄宝刀,目光最终落到她脚踝上的银铃铛。
他认得这串银铃铛,也认得此刀——它们都属于一个刀客,北域第一刀客。
梁慎行为了夺来此人手中这把名为“逐星”的宝刀,已苦苦追寻他三月之久,用尽千方百计,即便出动军营的精兵铁骑,都未能将宝刀夺回。
期间梁慎行与这刀客曾交过手,那刀客手上就系着一串红绳银铃铛。北域传言,此人刀先发,而铃声后至,梁慎行那日见识一番,果真名不虚传,心中还感叹此人刀之快,已非泛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