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梁慎行乃是一介儒将,哪里能敌得过多年习武的江湖人?
这一次刺杀当中,刀是保住了,人却当胸受下一剑,险些丢掉性命。
消息传回侯府,听着信差一字一句转述芙蓉城的恶况,昭月郡主低垂眼眸,葱白手指兀自颤抖了一阵儿,而后教她一把拢进掌心。
她抬头下了命令,将秦观朱请来水榭。
秦观朱听闻他们讲梁慎行受伤,也就问了句性命忧安,得知他已无大碍后,秦观朱眼里古井无波,平淡地道了一句:“那就好。”
就此无话。
在这静寂无声的僵持中,昭月长长呼出一口气,她起身,敛了敛裙衽,朝秦观朱跪拜行至大礼。
满堂侍婢皆惊了一声,“郡主娘娘!”
秦观朱眼瞳里的光缩了缩,忙错步躲开她的行礼,问:“你这是作甚?”
“这一礼,本该在我与侯爷成亲那日,就该同姐姐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