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和动作又骁悍起来,不过每每如此,她总能先瞧见他额角的细疤。孟婉秀一心软,只好道:“回家陪姆妈吃饭,还听了戏。”
“还有么??追更裙捌壹肆陆伍柒玖零玖q?”
孟婉秀目光闪烁了几下,咬咬嘴唇,回答:“没有。”
傅羡书一手捏住她的脸,有些用力:“扯谎?”
他声线压得又低又冷,孟婉秀更不敢告诉他,坚决摇了摇头,“真没有。”
孟婉秀心不设机,于是不太会说谎;而傅羡书经年浸在生意场,又太擅长捉住破绽。
她不肯讲,傅羡书却也不会非要逼迫她。然而风流恶劣是傅羡书的天性,如今为她敛了风流,自然要穷尽恶劣才会痛快。
无须晓得孟四在隐匿些什么,单单是同他说谎这项,傅羡书又如何肯轻易放过她?
隔着旗袍,他一手掐住她的臀肉,语气轻邈地问道:“孟四,你就非要惹我?”
“好好的,谁惹你?”孟婉秀看他转眼变了颜色,又惊慌又委屈,乱推着他的手腕,“你真不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怎么睡你?”
孟婉秀浑身微微颤抖,“你又这样!”
傅羡书扯出个无所谓的笑容,顽劣极了,“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蕙兰香片:番外篇(二)
他总是自信于此。
孟婉秀眼眶轻红,咬着唇,尽管委屈,可意识深处还是没有怀疑傅羡书的话。
在她眼中,傅羡书风流成性也好,霸道蛮横也好,他所做得任何事都是不分对与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