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傅羡书轻轻易易地带过去,亦在玩笑,“现在是什么辰光?就算为盛小姐安排,也要考虑考虑老同学的感受,我可不是帅府的下人,回家还要供你消遣。”
“……”
“放心。”
很快,他挂了电话。
傅羡书伸手摸着她的头发,往孟婉秀颈间凑,“回来了?还不是要回来。介么大脾气,敢丢下我就跑……”
“别,别碰我。”她侧首躲了躲他。
明显的抗拒令傅羡书扬起眉。
他今天去见贺维成,那张狗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傅羡书恨不能打碎他的牙,到最后只留他一根小指,做到这种地步,傅羡书自认为仁至义尽。
他心里头本就郁着一股闷火,现在更不耐烦,问她:“又怎么了?”
“傅羡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贱,无论你怎么坏我,我总还是喜欢你的?”
他恶劣地眯起眼睛,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孟婉秀听后,羞愧地用手背覆上眼睛,她能不是么?
孟婉秀嘴唇哆嗦,喉咙里似有什么东西噎住,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面对傅羡书,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心一横,将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灌下去,辛辣斥满口腔,登时冲得她鼻尖发酸,眼泪汪汪。
傅羡书一惊,抬着手臂,任她抓住自己,“你做什么?”
她又猛咳了好几下,呛得脸热耳热,或许是喘不及气,眼也有些晕了,不知道多久,这烈酒的味道才慢慢消下去。
孟婉秀从不喝酒,不晓得原来这么难受,后悔也来不及,想想她这么难受,还不都是因为傅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