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时琛的左手边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谢景玄直勾勾地看着厉时琛,嘴角微扬:“怎么选了这个位置,楼下很热闹,不去听听说书先生新带来的话本吗?”
厉时琛看着谢景玄,意味深长地说:“听什么?听你和元祁还有陈旭三人的爱恨情仇还是听你和那青楼名-妓的风流韵事?”
谢景玄头皮发麻,他只顾着把人骗出来,却忘记了还有这茬。
在楼下时隐隐约约听到好像与自己有关,可是他急着赶路完全没注意到这说书先生竟然说的是自己么?
谢景玄看着厉时琛,瞧见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谢景玄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就说起了浑话:“臣对十四的心思如何,十四还不清楚吗?”
厉时琛冷冷地看着他,谢景玄立刻哄道:“臣错了。”
谢景玄:“可臣与陈旭和元祁如何,十四不知道吗?要说有什么也是陈旭和元祁,微臣何其无辜。”
“啧。”
厉时琛嗤笑,“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俩也没机会被人写进话本里。”
谢景玄便接着说:“是啊,所以他们俩的爱恨情仇与臣无关,十四可以放心。”
厉时琛:“怎么?这张嘴不想要了?”
谢景玄给厉时琛倒了一杯酒,赔笑道:“臣与那青楼名-妓就更冤枉了,当时臣可是在清清楚楚记录在册,臣与那清歌公子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更说不上什么风流韵事了。”
厉时琛不屑地说:“朕无需听你解释。”
谢景玄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立下头等大功,回到京城还要如此受辱,请陛下为微臣做主。”
谢景玄也不皮了,那就求陛下一个恩典,让陛下为他做主。
厉时琛沉默半晌,他当然知道最近京城这股男风并未空穴来风。
有人在试图搅局。
京城并不是没有这种事情,像一些达官贵族在外面养几个小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若说是谢景玄从清平县把这股风气带回来京城也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所以最近上奏弹劾谢景玄的折子都被拦下了。
厉时琛只好说道:“朕会处理此事。”
谢景玄笑了一声:“多些陛下,微臣不胜感激。”
厉时琛刚喝完一杯酒,谢景玄就给满上了,这不太像是献殷勤,反而像是……
厉时琛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景玄,冷声:“活得不耐烦了?敢给朕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