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琛:“伤口好了,皮痒了?”
谢景玄闷声道:“微臣身上的伤都要好了,也不见陛下来瞧过一眼。”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谢景玄这段时间没来上朝一直告病在家养伤。
原本去行宫的日子也推迟了好几天。
加上弹劾的奏折都被陛下压了下来,朝堂上不少大臣窃窃私语此事是否与小谢大人有关。
只知小谢大人在家养伤,却不知为何养伤,谢府下人们的嘴捂得严实,连太医都不曾提起,让人愈发好奇,小谢大人到底得了什么病。
陛下对谢家的态度很暧昧,谢景玄深得圣心竟然能让陛下为其推迟了去行宫的日子。
虽然这也是道途听说。
却还是让不少大臣嫉妒地红了眼。
说到上朝,厉时琛瞥了他一眼说道:“明日回来上朝。”
免得这群苍蝇整日在他耳边嗡个不停,惹人烦。
谢景玄笑了笑:“是,陛下放心,微臣会处理好这些琐事,不让陛下烦心。”
谢景玄想起去行宫的日子,讨好地问:“臣到时候能不能与陛下同行?陛下的马车如此宽敞,应该不介意多微臣一人。”
厉时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凉凉地说了句:“谁说朕要带你去了?”
谢景玄闻言一顿,攥紧了陛下的手腕,“陛下去哪,臣就去哪。”
厉时琛冷哼:“你胆子不小啊,朕的话竟敢不听?”
“臣最听话了。”谢景玄想要伸手抱厉时琛,被狠狠推开。
厉时琛:“热死了,别靠朕这么近。”
对上厉时琛略带嫌弃的目光,谢景玄有些受伤地说道:“那让臣亲一下,亲一下就不抱了。”
厉时琛看着谢景玄的目光,就像看一件死物,冷冰冰的。
经过这数次的亲密接触,谢景玄已经习惯了陛下这种态度,因为他早就发现,陛下就像一只浑身带着刺的刺猬,在卸下防备时,其实它的刺也很柔软。
陛下就像一块冰包裹着的糖果。
只有他能尝到这香甜的味道。
谢景玄死皮赖脸地非要凑上去,被甩脸子挨了一顿揍还是换来了陛下的香吻。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谢景玄有些意动想要做些其他,小安子忽然敲了敲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