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琛有些难受,只能放软了声音:“朕困了。”
谢景玄惊喜道:“陛下是在向臣撒娇吗?”
厉时琛红着脸不说话。
谢景玄摸着他的湿发,轻声道:“头发还未干,若是现在睡着定要着凉,先等微臣把陛下的头发擦干再睡。”
厉时琛闻言只能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头发为什么会湿,还不是他害得!
谢景玄任由他咬着,只是给他擦头发的动作也不像刚开始那般温柔,甚至是有些迫切。
直到炭火把头发烘干之后,谢景玄才慢慢享用这顿大餐。
厉时琛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出声:“不是说好了头发干了就睡吗?你竟敢欺君?朕……朕明日定要治你,治你欺君之罪!”
谢景玄温声细语地在陛下耳边说:“那臣抱陛下去睡?”
把人抱起身来放在床榻上,厉时琛抬脚想要把他踹下床去。
谢景玄握着他的脚腕,哄道:“可以睡了。”
厉时琛羞怒,他怎可能睡得着。
谢景玄又亲了亲陛下,说:“陛下睡陛下的,臣做臣的,两不误。”
厉时琛忍不住骂道:“你是畜生吗?!”
谢景玄低低地笑着,鲜少会听见陛下这样骂人。
倒是有些新奇。
明天还是沐休,谢景玄铆足了劲,饱餐一顿。
厉时琛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连谢景玄给他上药也没醒过来。
两人相拥而眠。
天空中的雪花絮絮飘落。
暗二和书意此时在平西王府附近不远的林子里烤火。
“怎么又下雪了。”
书意看了他一眼,说:“很奇怪吗?”
暗二努了努嘴,他最烦这种下雪天气了。
好在是现在雪下得不大,有树林挡着。
暗二催促着:“好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