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竟敢刺杀朝廷命官?!”
“静娴公主就这么死了?”
“静娴公主竟参与贩卖私盐?!”
“所以铜川一事也是因为贩卖私盐导致民不聊生,静娴公主这是……”
“陛下说了,主谋另有其人。”
“皇室中究竟还有谁参与此事?”
“这你都敢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要命了?!”
王公公:“肃静!”
厉时琛:“静娴公主死前指正贩卖私盐的主谋,乃靖安王。”
钟老立刻上前,双手作辑道:“陛下,此事涉及皇室,还需谨慎处理!贩卖私盐乃我国亲王与公主,此事……此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其他大臣也提出了质疑,只有工部尚书嘀咕了一句:“若是靖安王常年来贩卖私盐,那这笔大量的银钱会使去哪里?若非需要养兵,哪里需要这么多银钱?”
工部尚书郭大人这句话,让所有目光都紧紧盯向了他。
“陛下,郭大人说得对,若是走私,这笔油水足以养活一批军队,若是不严查,恐留后患!”
群臣立刻跪在地上,齐喊着:“请陛下严查靖安王。”
这时,高阳曦前来向陛下汇报:“回禀陛下,靖安王疑是逃往城外,巡捕正在搜查,靖安王府已被包围,靖安王世子与世子妃已被控制。”
厉时琛点点头,“继续追查,靖安王贩卖私盐已是死罪,至于厉景平与襄宁,朕自有打算。”
散朝之后,钟老连忙跟上王公公,问起:“不知左相大人现在情况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钟老的神色十分担忧,王公公回道:“左相大人目前在宫中休养,只是伤口颇为严重,需要好些时日才能下床,政务之事劳烦钟大人多担待。”
钟老:“这是自然,请陛下放心。”
散朝之后,朝堂还是闹哄哄一片,许久未能平静。
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长公主。
两人同谋合污,若是铜川一事未揭发到京城,长此下去终是祸患。
“这下,真是要变天了。”
偌大的靖安王府被官兵包围起来,京城最近的权贵都不敢随意出门,京中一下子出了几件大事,人心惶惶。
特别是靖安王,盘踞京中多年,势力极广,牵扯到的大大小小官员并不少,若是陛下一一排查,那就不是乌纱帽不保的问题了。
人人自危。
厉时琛把事情都交给暗一去处理,他此时正忙着……
给左相喂粥。
“谢景玄,你是腹部受伤,不是手废了!”
谢景玄露出一抹受伤的表情,“陛下不知,臣现在双臂还疼着,若是陛下不喂,臣恐怕连勺子都握不起来。”
厉时琛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骗谁呢?
自从谢景玄在寝殿养伤之后,吃饭要陛下喂,穿衣洗漱换药都要陛下来。
厉时琛总觉得谢景玄是在折腾他。
但若是拒绝,谢景玄又要拿这伤口一事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