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着手腕,厉时琛羞恼道:“滚,朕怎会喜欢那种玩意?!”
“嗯?小骗子。”
谢景玄含笑道:“陛下明明很喜欢。”
直到珠串再次出现在谢景玄手中时,厉时琛浑身上下带着一层薄汗。
难受至极。
还未等他缓过来,谢景玄才正式开始。
厉时琛一惊,像暴风雨般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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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
厉时琛在殿前昏昏欲睡。
钟大人很重视此次的殿试,看着陛下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再看看春风满面的小谢大人,直摇头叹气。
如此重要的春闱,岂能如此胡闹!
钟书韫作为监考官,会在考场内四处走动,也会偶尔看看这些考生的作答。
路过白烨煜的时候,钟老顿了顿,这位考生的文章从乡试便是解元,层层选拔皆是甲等名次,如此出众的水平在此次春闱大出风头。
钟书韫正看着他笔下的文章,比起上一届的状元郎谢景玄,可是有过之无不及啊。
除了钟书韫,不少在场的官员都暗暗地注意着这位考生。
让诸位大臣有所忌惮的不是他的才华,而是他的脸。
这位名叫白烨煜的考生,竟然与先帝的样貌极其相似,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即使不验证其身份,都可以猜想此名考生极有可能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子嗣。
想到这里,在场的大臣看向了坐在首位的陛下。
只间陛下左手托着脑袋,闭目养神,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
甚至,在经过殿试之后,陛下淡淡地宣布了此名考生为本次春闱状元郎!
作为京城百姓最关注的状元郎,原本是值得祝贺的一件事,却在状元郎游街之后,祝福声逐渐消失,反而引起许多谣言。
“这状元郎跟先帝长得如此相似,莫不成……”
“极有可能是先帝流落在民间的子嗣。”
“看这年纪与咱们当今陛下也差不了多少。”